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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春记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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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3 00:37: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停止柔捏她的乳房,侧眼看了看她。心想:“你以为大学有什幺好吗?我倒是念过,可是我读了20多年书,近10年高等理科教育,到头来还不是被培养成一个工具?说起我的快乐,甚至都不如你。”“唉,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说不定也能上大学啊,”她继续着她的梦:“不过是男是女是老天注定的,有什幺办法呢?“她叹了一口气。“那可不一定,只能怪你爸妈。那鳄鱼蛋在高温天气里,孵出来的都是公的。”我逗她。“你可真会骗人!”她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这我可没有骗你,我是从书上看来的。”“是吗?”她还是半信半疑。“你们那稻田里有黄鳝吗?那黄鳝小的时候都是母的,老了以后就都变成公的了,说不定你老的时候也变成男的呢。“我继续逗她。“去!”她嗔道:“不过黄鳝是这样子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懂得好多啊。”“懂得多有什幺用,活得不见得比你快活。”“那不一样!”她争辩道。我抽出手臂,说道:“我们起来吧。”她便翻身下床,穿上内裤,又拿起奶罩戴上,仔细系上扣子。我静静看着她做这一切。“看什幺啊,还没看够!”她忽然有些羞涩,微微侧过身去。等她穿好裙子,我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看着她涨鼓鼓的乳房,我忍不住又轻轻柔捏一番。她站在那里,任我恣意。有时我想,其实乳房才是女人最干净最迷人的部位。所以没有乳房的女人应该是缺少魅力的。回到外间,乐山小妹给我和道子各自倒了一杯开水,于是我们闲聊着等着二狗回来。又过一会儿,二狗回来了。道子骂他:“为什幺这幺晚?”“干了两盘,第一次早泄了,于是又来一次。”二狗操着浓浓的东北腔调回答。又是一夜过去,我该回北京了。道子怕我太累,昨天已给我买了一张机票,勒令二狗掏了一半票钱,惹得二狗一阵怒骂。一大早道子就送我登上了飞机。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望着窗外孤岛似的白云,虽洁净却无法居留,想起《红楼梦》里黛玉葬花时的吟唱:“问天外,何处有香丘?”不由替她做答:“天之外,何曾有香丘?”买春记事(下)pany边沁的“圆形监狱”挺立于无限的旷野之中。其构造是这样的:四周是一个环形建筑,中心是一座了望塔。了望塔有一圈大窗户,对着环形建筑。环形建筑被分成许多小囚室,每个囚室都贯穿建筑物的横切面。各囚室都有两个窗户,一个对着里面,与塔的窗户相对,另一个对着外面,能使光亮从囚室的一端照到另一端。然后,所需要做的就是在中心了望塔安排一名监督者,在每个囚室里关进一个疯人或一个病人、一个罪犯、一个工人、一个学生。通过逆光效果,人们可以从了望塔的与光源恰好相反的角度,观察四周囚室里被囚禁着的小人影,而被囚禁的人却看不到中心的监视者。权力意志就这样从中心向四处辐射。开始也许会有一些反抗和骚动。慢慢的各个小囚室便会安静下来,因为被关押的人发现囚室除了不能与隔邻交流之外,宽敞明亮,通风良好,外窗风景也优美异常,只要对内窗那边的束缚不加违抗,生活其实异常的舒适。比那些封闭、潮湿、阴暗、布满臭虫和跳蚤的监狱不知要好几万倍。于是被关押的人就慢慢习惯了权力意志的规训,变得习以为常并安静下来。这样,中心了望塔便可以由任何人来执行监视功能。可以是警长,也可以是囚犯,可以是无心的疯子,也可以是恶作剧的小孩。直至最后,经过精心布置,例如将四周加上百叶窗后,便可以省却任何监视者。我们就是这样被规训为一个个服从的角色:工人、学生、职员、知识分子、警察、妓女、同性恋。而尽管权力意志刻意那隐藏起自己?但是却似乎更加顽强有力地渗透到每一个角落。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这是人类何等的悲哀啊!诚如尼采所说,人类文明经过上千年的发展其实并没有进化,人类所拥有的只是不同的权力意志,历史的更替只不过是权力意志的更替而已。而我们现在的世界,是理性、科技和进步横行霸道的时代。记得在中科院时我们楼下有一个海尔实验室,门口的一块展示板写着海尔崇尚的精神:“什幺叫做不简单?把一件事做一千遍,一万遍不出差错,就叫不简单。”赤裸裸的理性霸道话语让我感到眼睛发酸。把每个人当作一个零件,安装在现代化这部完美运转的大机器中,永无尽头地转啊转啊,转出资本持有者面前堆积起来的亮闪闪的银元,而这银元又继续扩展着增强着这现代化机器,使其更趋庞大和复杂,以便制造更多的需求,给更多的零件寻找一个完美的位置。那幺我们是人?是零件?还是理性、科技和进步的忠实奴隶?如果这种精神是对的,是值得崇尚的,那幺我要问的是:有谁给那把一生都交付给铁路的扳道工发过“不简单”大奖吗?我们隔三岔五地做爱,每个人的一生也把做爱这件事情干了上千遍了吧,并且也很少听到谁给做出了差错,那我们是不是都很不简单呢?说得再恶心一点,我们每个人一天一泡大便,数泡小便,也没见有谁弄出了什幺差错,难道排便这件事情也注定要成为伟大而灿烂的吗?边沁监狱囚室之间那堵墙横亘在我的心头,感觉是那样的不爽。难道那道墙不能开放几个窗口吗?墙两边的被规训者能否有某种程度上的沟通呢?比如企业主与雇工、面试者和被面试者。当我的儿子长大成人,开始第一次工作面试的时候,他能否无需再象他的父辈那样被迫振振有辞地说着“贵公司在业界的威望和良好的企业文化我早就心仪不已,我相信自己能够很快融入这个优秀的团队,并有能力为贵公司的发展增添一份活力、贡献自己的力量,也希望在与公司一起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完善和充实自己”之类的屁话,而是justsimplysay“我要吃饭“呢?再比如嫖客和妓女之间,能否可以暂时抛却各自的身份,脱离自己的角色,体味一些共同的东西呢?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那样容易回答。去年12月份,道子从美国回来了,从北京下飞机。没有先来看我,却先跑到网上认识的一个妹妹那里鬼混去了。道子费尽辛苦终于在美国的一所鸟学校读起了计算机硕士,由于想念老爸老妈,刚刚读完半个学期,就趁放假的时间跑回来了。道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到北京的第二天了。他说:“合子,我现在很痛苦啊,不知你能不能理解。我泡这个妹妹只是为了满足肉欲的需要,在回国之前我就对她说过只是因为有欲望才与她交往的,她说她不在乎,愿意做我的小女人。“昨夜我们做爱了,很自然,我虽然发泄了欲望,心里却是很痛苦啊,你懂吗?她似乎真的喜欢上了我。我说我只是玩玩,她却甘心陪我几天。合子,我真的很有魅力吗?”“你现在在什幺地方?”我问他。“在上地这边,住在一个破旅店里,空调坏了,好冷啊!她上班去了。”“你来找我吧,我们好好聊聊。”我安慰他。中午的时候,我们会面了,道子还穿着夏装,冻得瑟瑟发抖。我叫上我的老婆,一起吃了中饭。(顺便说一下,我老婆就是毕业那年完美的与我分手的那个。不知她哪根筋转错了,四月底又来找我,希望重叙旧欢,我对男女之间的爱情已经不再抱有幻想,便无所谓地答应了,于是很快结了婚,至今看来还没有离的意思。)吃过中饭,老婆回公司上班去了,我和道子便回家休息。回到家里,找出几件衣服给道子套上,道子才慢慢暖和起来。道子说:“合子,今晚我还得回那个旅店去,我不回去她会伤心的,我不能这样就离开了她。”“随你便吧,早些搬到我这里来,在那里呆得越久,你会越痛苦的,为什幺回国非要去她那里?““不小心给她知道了我回国的事情,她说我要是不去看她,她说不定会自杀的,她说得很悲痛,我也害怕她出事,只好去了。““那你就再去一晚上,明天到我这里吧。”“我也这幺想。”道子回答。过了一会儿,道子忽然口出狂言:“你和老婆性生活还和谐吧,你老婆还挺不错的啊,我很喜欢。”我吐了他一口:“老子可没有那幺大度,不过性生活就是那幺一回事,现在一个月才做一次。““为什幺?你他妈的阳萎啊,你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忙。”道子还是很不正经。“那倒不是,只是彼此太熟悉了,已经没有多少神秘的感觉,她很容易满足,一月一次对她来说可能正好吧。“我如实回答。“那你呢?不会也他妈的正好吧!”“我倒是很需要,欲望上来时我就让她用手帮我做,她不愿意的时候,我就自己解决。”“我靠,你们是不是出了什幺问题啊?”“没有,这样大家感觉都挺好的,坦白的说,我更喜欢用手,快感更强烈些,我对女人那个地方似乎不太感兴趣了。““你真他妈的变态,老子在美国想找个女人都找不到,好痛苦啊。”道子狠狠的说道,又问:“你他妈到底有什幺毛病啊,你老婆还是很性感的啊,长得也不错。”我难以回答,只好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这样,为什幺?我不知道,但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什幺不正常。(美国人民不断质问布什:“whyiraq?whynow?”我也曾不停地追问自己:“whymasturbation?whyalways?”)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女人:“喂?你好,请问××在吗?”原来找道子。我将手机扔给道子:“找你。”道子小声说道:“是她。”两人唧唧歪歪一通,道子挂掉后说道:“我得走了,她都要哭了。今晚我的行李可能会送到你这里,你帮我收好。“我只有放行。想着道子就那幺瑟瑟地缩在冰凉的旅店,心里忽然感到有一丝滑稽。到底是道子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占有女人的肉体呢,还是被女人狡猾的控制住,被占有、被蹂躏呢。人生有时真是他妈的说不清怎幺回事。想道子跟那女人不知今晚要怎样进行疯狂的告别,我不由还是相信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类的性活动其实就是要满足快乐的要求,否则为何人类的性活动不象蚊虫鸡鸭那样屁股一撅,一蹴而就,然后就再也不认得对方,继续各走各的路呢?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道子又从我这里经过。想到明天就要继续在那个陌生的国度熬着没有女人的日子,道子显得很是痛苦,不时长吁几口气。我跟老婆请个假,与道子出去吃饭,吃过晚饭闲聊一阵,已经10点多了。道子忽然很是郁闷:“合子,我这次回美国,可能要1、2年都不会回来了,想着没有女人发泄的日子,心里好他妈的痛苦啊!我们找个野鸡干一盘吧。”我自结婚以来再也没有碰过卖春的女子。不是我已经痛改前非,而是因为对北京的市场不太熟悉,没有胆量到处搜索。再说老婆也看得紧啊。我看道子越说越来劲,到最后已经是欲望高涨,看来是非得干一盘不可了。于是便打车奔向华都饭店附近。因为从前每次从中关村奔向老婆家里去约会时经过华都饭店,经常看见三三两两的卖春女子在一条小街上晃荡。过去一瞧,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我们下车遛哒,到处搜索着目标。晃荡了很长时间,我说看来碰不上了,只有回家了。道子怒道:“妈的,回去你老婆让我玩一盘啊。”我自然没有那样的大度,呵呵。于是只好和这个突发色情狂继续到处寻找。终于在新源里附近看到一个妹妹在孤独的迎面走来。我怂恿道子上去调戏一下,邀请她来个一夜情什幺的,说不定她也很愿意呢。道子看着她象良家妇女,有些害怕,不敢造次。只能任其走过,在昏黄的灯光下,觉得她似乎还挺耐看,条子也不错。她经过我们时瞅了我和道子一眼,似乎对我们两个刚才的调笑有所觉察。当我和道子回头看她,惋惜错过一个好妹妹的时候,却发现她也在回头瞧我们。我和道子放慢脚步,看到她慢慢遛哒到公交车站附近,站住了,仍然不停回头看我们。我和道子隐隐感觉她就是我们寻找的目标。但是看她穿的很素淡,也不敢造次。终于,道子鼓足勇气走过去,问她愿意一起聊会吗?她立即很高兴的答应了,说我叫一个小姐妹来,陪你们两个玩玩。我靠,原来就是目标啊。她身材看起来很好,偏瘦一些,操着东北口音,脸蛋看着也很端正。她朝远处叫了一声,跑过来一个女子,我和道子都看不上。于是她又叫过来一个,看来只有17,8岁的样子,长得也不好看,稍胖。我和道子就说:“算了,她太小了,我们害怕,就你一个吧。”“叫上她吧,这样我们可以到她的房间去,我自己没有地方。”她还挺照顾小姐妹的生意。“就你一个,走吧,我们开一间房去。”“你们两个?我不敢啊,叫上她吧。”“我们又不是色情狂魔,放心啦!走吧。”她只好同意,我们打了一辆车,让她找地方。她还真为我们考虑,想找一间便宜的房间。最后转了半天,跑到团结湖附近,找到一家旅馆。下了车她还嘟囔着:“到我小妹妹那里多好啊,省得花这钱,真不知道你们怎幺想的。“那前台小姐见我们三个进来,过来招呼,道子说:“开个双人间。”“一间?”“对。”“200元。”小姐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这幺贵?能不能包钟点房啊?”“我们这没有钟点房。”“就2个小时,100块怎样?”道子说道。那小姐终于明白我们的身份了,痛快的答应了。连发票也不给我们,收了钱就把钥匙递过来:“418,电梯在右边。”进了房间,才看清她年龄已经不小了,脸上明显涂着粉,端正的脸庞已经显现出苍老的痕迹。道子催促她脱衣洗澡。她脱下外衣,露出深红的秋衣秋裤,是我最讨厌的颜色,又看她脱掉秋衣秋裤,露出深红的奶罩和内裤。“妈的,真是不爽。”我暗暗骂道。然后她脱光了,这下才现出真实的身材。原来穿着衣服看她挺有形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这幺瘦,屁股和腰几乎成平面。以前我由于老婆偏胖的原因,看到苗条有形的女人总觉得很是耐看,这下我明白了,其实那已经是太瘦了,一点肉感都没有了。我坐在床上,看他们相继进入浴室,连门都不用关,哗哗的水声响起来。听到道子说道:“你能不能把脸上的东西洗掉啊!”“不行!待会我还得出去呢,我没带化妆包。”“妈的,这幺晚了,出去还能找到生意啊?”“不晚,反正我不能洗掉。”“你奶子不够大。”“我本来就瘦嘛。”“你有三十了吧!”“瞎说,先别动我嘛。”看来道子已经在摸她了。一会儿他们出来了,躺倒在床上。道子开始柔捏她的乳房。我便到浴室去洗自己。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含着道子的鸡巴在用力的吮吸。我披上衣服在沙发上坐着看着他们。奇怪的很,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被激发出来。道子的鸡巴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如此色情的场面却激不出我的欲望,我也有些奇怪。那东北大姐抬眼见我定定地瞅着他们,便把鸡巴吐了出来。催促道子上马。道子说:“着急什幺啊,情绪还没有起来呢!”东北大姐拽过自己的衣服,摸出一个避孕套,给道子戴上。于是道子将她双腿扯开,俯身插了进去。东北大姐还不忘用手引导一下道子的鸡巴。道子奋力抽插起来。我感觉有些冷,于是也凑上去,抬起她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去捏她的双乳。同时示意她直起身子为我口交。不想她死活不肯。我只好让她用手握着我的鸡巴,轻轻抚摸。她嘴里哼哼着,一边迎着道子的冲击,一边为我撸着鸡巴。我的欲望慢慢被挑逗起来,拼命揉搓她的双乳。道子奋力干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妈的,软了。”抽出鸡巴让她继续抚摸。她松开我,开始全力刺激道子。我只好坐到一边。她显然太急于求成,想快速满足道子,动作显得很是急迫。那纯粹机械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心想:“也太没有专业素质了吧。”她又把道子的鸡巴塞进阴道,主动摩擦起来。道子又猛干几十下,也慢慢觉察了她的敷衍了事,顿时也没有了兴致,便退了出来。说:“合子,你来,我歇会儿。”她急了:“干什幺啊你们,这样轮着来哪行啊?一个一个来!”道子不理她,做到沙发里,我走上前让她为我抚摸鸡巴。她只好用手撸起来,等鸡巴变硬,她便又掏出一个避孕套,为我套上,将我的鸡巴塞进阴道。我本已没有兴趣,但想到不能白花钱吧,就抱着她的小屁股奋力冲刺一番,觉得不爽,让她转身趴下,从背后继续抽插。道子在旁边说道:“我靠,合子,从后边看,你也是一个猛男啊!”她假意呻吟,其实根本没有动情。也许她已经体验不到性的快感了吧。我听着她装模作样的呻吟声,感觉心情奇差无比,鸡巴竟慢慢软了下来。我只好抽出鸡巴,坐在床上。她着急了:“你们两个怎幺回事啊!搞什幺嘛!”“鸡巴都软成这样,还能做吗?”我很生气。她又叫道:“你们到底还来不来?不来也要付钱的啊。”我和道子不作声,觉得她俗不可耐。她又好言说到:“把茶水拿过来。”“都凉了!”我说。“不要紧,你拿来。过来继续做嘛!”我把茶水递过去,她用手指沾着茶水,往阴道涂擦。我靠!我和道子都晕了,妈的,阴道干成这样,还让我们上,有什幺劲啊。看来她根本就是在做一桩交易而已。我和道子大倒胃口,再也没有半点欲望。道子说:“我不来了,你太没劲。”“我怎幺没劲啦!”“就是没劲!”道子早把套子扔到地上,拿起衣服穿起来。我也清理干净,准备穿衣服。对她说:“你也起来吧。我们不玩了。”她嘟哝着:“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有什幺毛病啊?”“我们没有什幺毛病,只是找错人了。”我心里暗暗说道。道子掏出400块扔给她。她塞进口袋,似乎还没有搞明白我们为什幺不做了。想着我们三个刚才在找旅馆的路上言笑晏晏,却不料等到的竟是这戏剧性的结局,我感到很是好笑。难道嫖客真的只是嫖客,妓女真的只是妓女吗?没有一丝心灵交汇的性爱算他妈什幺性爱啊!我和道子边骂着边往家里返。在回家的路上,道子嗅了嗅我的衣服,说道:“我靠,合子,你身上有那女人的味道,你老婆肯定能觉察到。”我一听着急了:“那他妈的怎幺办啊?”“这只有喝点酒压一压啦!”于是我们顺着路边到处找亮灯的地方。当时已近凌晨1点,甚至找家小卖部都很困难。好不容易在一个公交车站旁边找到一个小卖部,我连忙买了一罐啤酒喝了下去。回到家,我故意朝老婆的脸上吹了几口气,老婆从迷迷糊糊中惊醒,问道:“又喝酒了?不是不让你喝嘛!”我应了一声:“喝了一点点而已。”老婆困意正浓,继续睡去了。我逃过检查,甚为得意,于是脱衣而睡。第二天一早,道子就奔赴机场,再次回到那虽充满梦想但却也不得不忍受孤独和欲望煎熬的理想之地。转眼到了春节,我和老婆都是烟台的老家,于是不得不回家探亲。北方的新年总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不但年前要准备很多食品,年后还要各家各户走亲戚。不但繁琐,而且烦人的紧。大年初三,是女婿拜见老丈人的日子。老婆在初二就被我气得跑回老丈人那里去了。于是我一个人孤单地奔赴烟台,给老丈人拜年,顺便住几天就准备返京了。老婆的家庭很复杂,亲娘死了,老爹又娶了一个后娘。老爹有7个兄妹,亲娘那边有6个兄妹,后娘那边有4个兄妹,后娘去世的前老公那里有5个兄妹。每一家都有数个儿女,我盘算半天搞不清到底有多少号人。连长辈还他妈的认不全,很是郁闷。在老丈人家里的几天,天天人来人往,不停的客套,不停的敷衍,头昏的不行。终于到了回京的那天,准备晚上乘火车离开这是非之地。不巧那天我有些感冒,身体十分不适。下午睡到4点钟,听见外间还是象开大会似的喧闹声,感到烦闷异常。想洗个头又不愿动弹,于是我那溜到大街上,准备?洗头去。我信步走去,呼吸着充满寒意的空气,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拐过一个街角,在下坡的地方看到了一家理发店,于是进去洗头。难得刚过年没几天就有人出来做生意,理发的小妹妹高兴地让我坐下,给我洗了起来。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长得很丰满。她利索的给我洗着,我也随便和她聊着。“这幺早就出来了啊,现在哪里有什幺生意啊?”“在家也是闲着嘛!”她笑了。“你有二十岁吗?”“刚好二十。”我便没有话说了,静静洗了一会儿,她主动搭话:“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是啊,我不在烟台工作。”“出差吗?”“你见过有过大年就出差的吗?”“那你来这里干什幺啊?”“我老婆的家在烟台,我陪她来的。”“噢。”又陷入了沉默,她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我给你按摩,好吗?”我这才明白她为什幺这幺早就开店门了,原来是按摩女啊。正好我浑身酸疼,于是答应。她给我洗干净头发,带我到楼下的房间,是租来的一套房子。她把我带到她的房间,让我躺下,胡乱捶起来。我一看根本不是专业选手啊,感到很生气:“你不会按摩啊,还骗我下来。”“我陪你玩,好吗?”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她一副孩子气的样子,居然也开始卖春。稍微有些意外,看着她有些羞涩的神色,我的心里忽然有了欲望。我说:“好吧,可是你这幺小,有经验吗?”她羞涩地笑了笑,不置可否。这种神态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于是我说:“弄点水来,洗洗。”她就顺从地溜出房门,到厨房找个盆子,倒了些热水进来。我脱掉裤子,洗洗鸡巴。她倒掉后又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自己的阴部。我们上了床,我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她也拿起我的鸡巴轻轻套弄起来。我说:“要是你敷衍了事,我们就不要做了,那样很没有意思。”“怎幺会?”她认真地说。“那可说不定,只要我看到你没有达到高潮,我就不来了。”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不再说话。我看她还能露出少女般的羞涩,心里不由激荡起来。把她抱在我的腿上,让她的双腿之间正对着我的鸡巴,她乖乖的让我抱住。我不得不说她还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子,乳房丰满坚挺,腰腹没有一点赘肉,平坦的小腹下,依稀长着几根细毛。我是很讨厌女人的阴户杂草丛生的,见她那显得很光滑的样子,禁不住用手去轻轻触碰,嘴里说道:“你要好好体会啊,不要老想着怎幺让我射出来,那样的话,我就走了。”“嗯。”她轻声答应着,似乎更加羞涩了。我轻轻用手指触摸着她的阴唇,好像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没有成熟女人那般的肥大,这正是我喜欢的。我在她外阴抚摸良久,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阴唇,在阴唇的内侧轻轻摸着,她的阴道慢慢湿润,我的手指沾上了水样的液体。我时轻时重地揉压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心里慢慢充满鼓涨的感觉。终于,她娇哼一声,似乎身体起了反应。我抬眼看她,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我想她真的是有些快感了,也许是过年前后很久没有接过客人了,比较容易兴奋。我轻轻对她说:“对,这样很好,用心感受,我要让你好好爽一次,不要想着我,想着自己的身体,体验自己的感受。”她没有说话,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我的食指顺着她慢慢放松的肉体进入她的桃源洞口内,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叹息。我缓缓的抽动着手指,感觉洞内越来越湿,洞口也扩大了,于是我试着又放进一个手指,在她的洞内轻轻转动。我听到她咽下一口唾沫。过了一会儿,抽出手指,又顺着洞口向上,在两阴唇上方的交合处,摸到了她的阴蒂。她不由“啊”的一声。我轻轻按压着这颗小豆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似乎已经急切地希望得到满足。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腹地,另一只手也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她忍住不愿发出声音,但我知道她的兴奋已经不可抵挡。我轻轻问她:“舒服吗?”“嗯。”她娇羞地答应,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握着我的鸡巴。”我轻轻告诉她,她顺从的用手握住我,温柔地上下套弄。等到变得坚硬如铁,我双手微微抬起她的屁股,让她把鸡巴送进洞口。她不安地说:“戴上避孕套吧?”“我先舒服一会儿,不着急。”我安慰她,于是她把鸡巴送到洞口,我轻轻用力,鸡巴沿着湿润的洞穴慢慢前进。她的阴道很紧,感觉从前到后,整个阴道壁完完全全地抱住了我的鸡巴,让我感到莫明的爽快。我抱着她的臀部慢慢抽插起来,她不由又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她这样投入,我的欲望也不断地膨胀。抽插了一会儿,我停留在她的洞内,探头去吮吸她小小的奶头,她开始摇动身体,希望我继续抽插,我含着她的奶头拼命地吸着。她的呻吟声大起来,身体也不断晃动。我问她:“舒服吗?”她点点头。“还要小弟弟吗?”她娇羞地点着头,神态很是可爱。于是我抱紧她,继续抽插起来,她配合着我上下运动,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响声。我的兴奋也越来越厉害,感觉她的洞内不断流出液体,终于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自她深处射出。我的兴奋也终于累积到了尽头,又拼命抽插几下,大叫一声,拔出鸡巴,精液狂喷而出,射在她的肚皮上。我让她用手继续撸动我的鸡巴,感觉快乐的脉冲一次次冲击大脑。那一刻,我们似乎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也忘记了彼此是谁。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彼此的心灵。我不是买春者,她也不是卖春者,或者说我是卖春者,她是买春者,我们的身份可以彼此互换,却不影响彼此此刻的完美体验。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任我们之间的床上一片狼藉。仿佛我抱着的是一个快乐的天使,那种感觉从未体验过。过了良久,她挣脱开来,说道:“你好厉害哦,还那幺温柔。”她一定对我刚才温柔体贴的动作感触颇深。我说:“你达到高潮了吗?”“嗯,好爽啊。”“真的吗?”“真的,不骗你,这是我最爽的一次了。”我望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神色似乎不像说谎。不久,我们都恢复平静,她仔细给我擦拭干净,就像一个体贴的妹子。等我们整理好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左手探入她的怀中,轻轻柔捏她的乳房。她安静地坐着,神情有些恍惚,然后不知为什幺,她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听到有人进屋,我和她便起身向外走去。碰见她的一个伙伴带着另外一个男子进来。出了门口,我和她并肩走着,天色已经很暗了。望着万家灯火,我的心突然犹豫起来,可是最终我还是做出了一个很不协调的决定。我掏出100块钱,塞到她的手里。她嘴里轻轻说声“不”,连连摆手。我还是很坚定地塞进她的手中,她在黑夜中静静盯了我一眼,她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烦躁。我粗鲁地推了她一下,让她收下。她不再拒绝,放进衣兜。我感到一阵懊恼,似乎在那一刻,我们的身份重新得到确定,我是买春者,她是卖春者。一种尴尬的气氛向我们围过来,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想狠狠地骂自己一通。为什幺?为什幺我要作出这样一个愚蠢的举动?我逼问自己,却感到心头一阵茫然。我们没有再说话,走到店铺前,我对她说:“进去吧,我也该回家了。”当天夜里,我和老婆登上返京的列车,经过一夜的颠簸,回到了北京。有一段时间,我对古希腊酒神节的狂欢很感兴趣。每当春天来临,第一茬葡萄成熟,希腊的公民们便齐聚广场和街头,纵情饮酒,恣意狂欢,日以夜继。当男男女女烂醉如泥后,便相约橄榄树下,赤身裸体,尽享男女之乐。尤其看到斯巴达的壮男可以任意占有他人的老婆,还要逼着她跟自己生完孩子并抚养长大,才归还她的丈夫时,感到希腊人的男女之事真是让人羡慕啊。后来也逐渐明白,其实这种狂欢就和它至今都令人称道的民主政治一样,不过仅仅是为希腊公民准备的,而希腊公民是不包括奴隶、土着和外地人的。那斯巴达更像一个寡头政治的大军队,实行的是全民皆兵政策,如果婴儿生下来不够健康,立即扔到山崖下面摔死,连父母都不会感到一点痛心。而个别漏网者或者甚至仅仅长相有点丑的同志,是不被允许结婚的,只能干熬一生而死。所以,我对有没有一种通俗的、适用于所有人的欢乐,感到很是怀疑。我们能够反抗权力意志吗?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付出的却可能是你一生都偿还不完的惨痛代价甚至是你的生命。那我们怎样才能活得爽一点呢?在我看来,有三点最为重要,那就是永远的好奇心,虽越来越弱小但总不肯灭绝的希望和不断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寻找欢乐。可惜的是,我也只是仅仅拥有第一点而已。好奇心是一切快乐的源泉,没有好奇心恐怕很难活得有滋有味;希望是我们留给后代的遗产,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无聊和缺乏意义,但他们的父辈还是在尽可能的让它更和谐;而不断寻找欢乐则是我们此世体验的主要目标。当我将要写这样一篇文章的想法告诉道子,道子给我回了一封信:“合变态,想不到你有这等雅兴,写起黄色小说来了?奶奶的,等我这里一切搞妥,我们再一起疯狂一把吧,那次北京之行实在糟糕,那个女人实在不爽,越想越不爽。“明天unix考试,虽然理解很深刻,但是还是不塌实,看书去吧,虽然喜欢计算机,但是很讨厌考试。所以我考试成绩不是很理想。“和老段关系如何?性生活呢?我最关心这个了。“不敢插进台湾妹妹,她太单纯了,我现在要尽量避免和她单独相处,否则,我会控制不住。她对我说很多让我流泪的话。她可能预感到我会很快离开她,她总是很忧郁。“她真的是一个心地特别善良的女孩,我真的真的不敢伤害她。有时候,想起她,觉得我好狠心。“前天晚上,她胃疼得厉害,我陪她去医院,差不多陪了个通宵。见到医生后,她打了点镇定剂,头晕得很,让她睡觉,她不肯,说,她睡过去了,就少掉好几个和我在一起的小时。我听了想哭。“就这样,她拼命的让自己清醒,大大的眼睛一直看着我,要我说:我爱她。她很多次要我说,我没有答应,前天晚上,我对她说了。也许是她的头脑不太清醒的缘故,也许感觉到我这话的真诚度不高,她听了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她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想尽量地和我在一起,又怕影响我学习。我知道她心里很矛盾。我也想尽量陪她,但是,我怕她陷得太深,到时候,我离开她的时候,她会更加难受。“哎…………”读到最后一声长长的“唉…………”,我心里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我们可以放逐理想,可以放逐责任,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勇气放逐纯洁的爱情。这,到底是为什幺?…生活还是那样平平淡淡地流逝着,北京的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我依旧每天在晨曦中匆匆出门,钻进钻出地铁两次,第二次钻出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深邃,霓虹闪烁。一天就会这样过去,很难说有什幺意义,但似乎也不能武断的说它没有意义。依旧看着地铁里神色木然的各色人群,猜测着那一张张木然的脸孔后面是否可能还隐藏着一点头撞永玫梦,也猜测着他们将为各自那一点可怜的梦想经历怎样的痛苦,体验着怎样的孤寂;依旧在公主坟走下地铁,随着涌动的人流走进长长的通道;在栗子和玉米的混合气息中走过那卖茶蛋的下岗女工,走过那甩卖5元一件奶罩20元一件毛衣的摊铺,走过那墙角陋床上躺着的以报纸遮面拒绝交流的清洁民工,走过那如天使般卖唱的盲人夫妇,走过那不知将流浪何方的年轻的弹唱艺人;最后挤出那下水道般的狭窄出口,然后才可以长吁一口气,眼睛看见了蓝天,但同时却也不得不瞧见那马路两侧局促林立的高楼,黑黝黝的窗户隐隐透露出可预见的虚空。可以结束了,我的故事。当我的眼神从屏幕上移开,一首歌在我的脑海轻轻响起,或许正好可以作为一个缥缈的结尾吧。它适合于小杜,适合于申屠,适合于在无论快乐还是焦虑的外表下依然透露出一抗寂的所有的你和我,恐怕江core也不会例外。一个女孩,名叫诗意心中有无数秘密因为世上,难逢知己她必须寻寻觅觅她以为她,脸上没有露出痕迹在她的脸上,早已经写着孤寂(目前在internet上只能搜索到臧天朔和斯琴格日乐演绎的rock风格版本了,可我认为还是那首遥远年代略带忧郁味道的blues风格版本更贴近我们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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